【德國-瑞士-奧地利】盧塞恩：抵達後沒多久就選擇逃離了！ A Short Story of Lucerne

【You’ve gotta dance like there’s nobody watching,
Love like you’ll never be hurt,
Sing like there’s nobody listening,
And live like it’s heaven on earth.】

William W. Purk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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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5/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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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總是以為自己會喜歡這個、又厭惡那個，卻總在親身經歷後才發現就連自己也不夠了解自己。

抵達盧塞恩的時候，正好是中午。市區內的交通繁雜混亂，曾先生開得戰戰兢兢的，我也被不怎麼明確的指示牌搞得頭昏腦漲，深怕自己少看了什麼警示牌而吃上罰單。我們正努力地開往 Parkhaus （多層停車場），曾先生忽然指著路旁的停車位問道：「難道我們就不能停在這裡嗎？」

我心中的無名火忽然就冒起來了。
「這裡是不可以停車的。」我嘗試忍著。
「為什麼不可以呢？明明有空位啊！」他一臉無辜無奈，完全沒有意識到火山爆發的危機。
「在瑞士，停。車。不。像。是。德。國！」瞬間爆發。 「你應該不會在想，像盧塞恩市中心這樣的地方，在中午是可以找到免付費的停車位吧？那些空位只是允許限時停車而已！」我忘了自己那麼火爆的原因。

曾先生終於被火山熔岩噴到了，於是不再追問下去，乖乖地依著導航的指示開往 Parkhaus. 然而，在抵達 Parkhaus 時又發生了小插曲：曾先生居然沒看見 「Ausfahrt」（exit）的指示牌，想要從出口處進入 Parkhaus. 一旁的老太太忍不住用拐杖敲了敲車門，說到：「This is exit! Ausfahrt!」我們尷尬地連忙倒車，跟著老太太指著的方向找入口處。看著他赤紅的耳根，我不禁笑了。

「你笨啊，你！」
從 Parkhaus 步行到盧塞恩舊城區只不過是那區區的 8 分鐘。此刻涼風習習，甚是愜意。羅伊斯河 (Reuss) 潺潺地流過盧塞恩城區，把整個城市劃分成兩岸。而兩岸之間又有賴於各座大大小小的橋銜接，其中最地標性的莫過於卡貝爾橋 (Kapellbrücke，又名水塔花橋)。這座最具代表性的木結構廊橋，是歐洲最古老的木橋。棕色的橋身頂著暗紅色的橋頂，木橋外側還開了零零散散的天竺葵。那是初夏的味道。

大多數的遊客都集中在卡貝爾橋附近，熙熙攘攘的，又有多少人會留意橋頂內側的橫樑上，繪畫著盧塞恩的歷史？成群成堆的遊客跟著人流，匆匆揮動手上的自拍杆拍下照片，然後再匆匆地走下橋。下橋前，還不忘大聲嚷嚷，似乎唯有這麼做才證明了自己曾經到此一遊。橋上還有一間紀念品商店，販售的都是些明信片、冰箱貼、瑞士刀等等。至於價格嘛……不怎麼親民。 （民 = 咱們倆）

在盧塞恩的那一丁點時間裡，我們並沒有想像中的快樂。不知什麼時候，涼風已經被烈日下的溫熱取代，每走一步都深怕揮汗如雨。畢竟我們的這一天還長著呢！

我們溜下橋後，蹲坐在河堤逗天鵝玩。難怪我們有這般的雅緻，畢竟在馬來西亞想要看到天鵝在河裡暢遊的機會是微乎其微的（就算有的話），至少在過去的 33 年裡，我記憶中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畫面。天鵝絲毫不怕陌生人（易拐），我們蹲下來一陣子，便有一群的天鵝姍姍地游過來，大概是以為我們有吃的吧！然而，天鵝兒啊，望諒解。瑞士的物價之高，就連我們口袋裡的所有瑞士法郎也未必可以把自己餵飽，更甭說把你們也餵飽了。你們就當作我們吝嗇吧！反正往後我們也未必會再相見了。

有没有遇过这样的情景？在某个人群中好想放肆做一件别人觉得不可思议的事：那可能尴尬的、白痴的、幼稚的，却不断地在乎别人的看法。到底为什么想这么多呢？反正你身旁的陌生人只有跟你擦肩而过的缘分，未来你是否还会遇上同一群人呢？

除非你騷擾到別人。

我們在河堤，是被趕走的。正當我們沉醉於對岸的景色時，身旁來了一群嚷嚷的遊客。與其說他們是過於激昂，不如說他們是無禮得目中無人。為了站在河堤，他們不斷地推擠我倆（寡不敵眾就是這個意思），不但用腳暗地裡踩踏我們的衣物，更差點把我推入了河裡！我怒視他們也無法得到他們的一句道歉，這樣的禮儀，不禁讓人覺得落在文明背後是悲哀的。 「以後要是我一副窮得只剩下錢的模樣，請把我摑醒！」我拉著他離開河邊，心中是不忿的。

雖說被別人影響了旅程的心情是很愚蠢的，但是我當下的確很不爽。在舊城區外的某間麥當勞，我們買了一個套餐，想要坐下來順順氣。沒想到，他拿出地圖，認真地看了看後，對我說：「不如我們就來這裡吧，盧塞恩太多人也太熱了。我想你也沒什麼心情了吧？」他真的很了解我。我們上輩子應該膩在一起好久好久了。

我望著地圖，看著他手指指著的「Sachseln」，然後覺得人生忽然又充滿了希望。

BISHDREAM小貼士

關於停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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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士鼓勵地下停車，因此地下停車比地上停車便宜，且時間自由，後交費。所以建議大家在大城市，如果沒辦法確認時間，那麼乾脆停地下吧。 （有些地方地面停車最長只限30分鐘）

瑞士有三種顏色的停車位，分別是藍、黃、白。

• 藍色：經過觀察，大多數停在藍色線內的車，車前都放有一張藍色的卡片，上面有標刻度的圓盤和指針。可以確認的是只要有這個藍色卡片，車就能免費停在藍色車位。
• 黃色：多是專用車位或私人車位，所以不要在黃線內停車。
• 白色：可以交費停車，但這裡註意：有些標示是殘疾車的車位，即使是空的也不能停。另外，在一些地方（比如西庸城堡）雖然車位是白色劃線，但是也是用上面提到的藍色卡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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